收，要求学生时刻随身，结业典礼上有汇报表演。
    当时段敏敏就奇怪，一套军用面具再不济两三百，今年新生有近四千人，人手一副，算下来得六位数，发给学生不小心弄坏了怎么办？说什么汇报表演，表演道具是真材实料的防毒面具，学生们用完了上交，到表演再发不是更好。
    她隐隐怀疑教官的用意，现在她明白林锐的钱花哪了，为了培养出他们钢铁般的意志，学校砸了血本。
    烟雾弹咕噜噜滚进了食堂，白色的雾气弥漫在空气里，各连队的教官反复强调戴面具，所有人专注着手里的面具。段敏敏的手摸到腰上，有人快了她一步，她的手心碰触到了宽大的手背：“谁？”
    手的主人反握：“敏敏，只是一般的烟雾，慢慢来，演习失败算军训不及格。”
    是林锐，烽火中的浪漫，他演偶像剧了，“你是吓我，还是鼓励我？”
    段敏敏嘴唇上滑过温热，林锐轻笑：“你说呢？”
    段敏敏慌张四顾，好在烟雾扩散迅速，根本没人注意林锐见缝插针的偷亲了她。
    “待会儿见。”林锐又亲了她的脸，处之泰然的归了连队。
    段敏敏了解军训的严苛程度，否则她非得认为演习是林锐假公济私，专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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