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命比纸薄
黑:“如何?”
“咳咳!”小慕容抬头看了尺子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是以夫子赢棋,我……”
赢一盘棋,输了天下,老夫子果然比较惨:“大言不惭!讨打!”
用戒尺,打手心,啪啪啪啪啪啪啪,老夫子打了七下,小慕容捱了七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当年,一个片断。
“天下也是一棋盘,人人都是局中子,纵我赢遍天下,也非夫子之敌,是以——”
这话好听,可以入耳,夫子怒意渐缓:“如何?”
“是以,还是夫子赢了,小子佩服佩服。”慕容公子,恭谨答道。
夫子闻言,心下一喜,以手拈须,正待说上一句孺子可教,猛觉不对!
略作思量,忽又大怒,以尺指点喝斥道:“岂不废话!本就是我赢了!谁个用你佩服!”
这老头儿,不好糊弄,必须给他一个说法。
“夫子请看。”说来说去,仍要绕回棋局:“天下皆乱,唯此留白——”
棋盘上,东南角,有一处明显的空白,正是最后被白子围困的黑子所在:“这里,就是这里。”
公子指点。
夫子静观。
原来是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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