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杨志，也不再挖苦讽刺他了。相反，两人现在相处得颇为融洽。特别是那天接待完联合国考察团之后，两人一起去食堂吃饭，杨志郁闷地要了一瓶老白干，喝起了闷酒。翟清涵竟也毫不示弱，跟着灌了两口，虽然两人酒量都差，最后互相搀扶着，絮絮叨叨互相诉说了一路才回了家。可这“战斗”友情算是结下了！

    正在开会的杨志接到办公室工作人员的报告说他办公室电话一直在响，才赶紧过去接。因为这时候没有手机，也无法显示来电号码，所以一般为了避免错过重要事情，电话都是立刻就接的。

    拿起电话传来一个有些熟悉又略带外国口音的普通话：“你好！请帮我找下杨志先生。”是罗肯斯代表！是来安慰我们的吗？杨志赶紧回答：“我就是，罗肯斯先生。”“哦，是杨志同志。”这瑞典老头一会儿先生，一会儿同志的，倒也有趣！“我受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委托，向你宣布他们的最终决定。”这话也没激起杨志多大的兴趣。哦，原来是宣布我厂失败的消息。于是机械地回答道：“您说！”

    “他们同意将分之1的项目订单交给贵厂，初步条件是一年...”后面的话杨志根本无心去听了。分之1的订单交给我们？愣了一阵，杨志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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