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的心理鉴定。我不是杀人狂魔，不是血色屠夫，不是心理变态，不是连环杀手，不是国家敌人，不是恐怖分子……”

    “别扯那些，我可不信那些心理学家。”

    “我希望能证明自己。”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

    周易再次沉默。

    “对了，阿易，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唉！多此一问，你连燕大清华都不在乎嘛！”

    本来想要岔开话题，但蒋正方发现自己问的是废话。

    “也不是啦！嫣儿妹妹学习成绩就比我好，一直压我一头呢！”

    “你故意让她嘛！我还不知道你，真是好哥哥呢！”

    周易又沉默了。

    “唉！抱歉。叔叔不该提的。嫣儿最近对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冷不热呗！”

    “不把你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就不错啦！有进步！说来我就纳闷，当初你干吗把杀死她父母的事情告诉她？你那时候只是小孩子，是受骷髅党首领死神控制的死侍幼年组007，身不由己。谁能怪一个小孩？”

    周易稍显沉默，继而说道：“小孩杀人不犯法呀？她有知情权，我不能瞒她一辈子，杀了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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