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的人应该有的表现啊，你看我和古雨菲，我俩人，才是正常的恋人的表现呢。

    可是，韩垣真的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他，不，我爱他……

    可是，好的感情，是互相的啊，不管你如何爱一个人，一个男人，如果他不爱你。那都是会伤害到你的啊……

    周飞不想看到陷入感情的三个人，这么痛苦和难过，索性，这个恶人就让自己来当的吧。为了程柠和韩垣，自己承担这个恶名，也是值得的。

    我不管，我认定的事儿，我认定的人。都一定要坚持到底，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放弃的，你不要劝我了，如果你还当我是好同学好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韩垣去了哪儿就好了，告诉我他现在是不是回来了就好……

    我也不知道，我没在学校，我在外边呢，和古雨菲在一起。她刚过来。周飞知道劝解无果，只能搪塞过去，不让莫然怀疑。

    哦，既然你也不知道的话，那就先挂了吧，你好好和你的古雨菲一起吧，我祝福你们俩。说着，莫然挂断了电话。

    这些话，躺着装睡的程柠都听到了，真真切切。每个字，都深入骨髓，她咬了咬被子一角，并未说话。也并未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这么安静的躺着……

    莫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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