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包袱，一进门儿就高声给每个人拜年，月华想念栗子，没栗子在家里头不热闹，这会子很高兴，旁边儿的李家的看见了，笑道：“栗子你可回来了，大过年的爷不在家，我不会哄夫人开心，你来就好了。”

    “爷大过年的还在军里，可真够忙的。”

    月华的心事被李家的戳破怪不好意思的，笑道：“怎么不在家多住几天？”

    “夫人恩典放我回去过年已经是恩赐了，怎好赖在家里，我昨儿就说回来，我娘不让，好歹还是在家过了个大年初一，今儿下午实在是拖不得了，就来了。”栗子把手里的包袱递给月华，月华打开一看，是两个橘子。

    “这是福橘，大年吃一个，一年到头儿顺顺溜溜的。”

    月华心里很感动，吃个福橘还能记得她，正要剥桔子，栗子一把抢过来：“我来，顺道儿教你个好玩儿的。”

    她很小心的只把橘子拨开一点儿，把里面的橘子瓣儿抠出来，一伸手塞进月华的嘴里，月华看她手伸过来，只得张开嘴去接，一下子嘴里就被塞满了橘子，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月华皱着眉头鼓着嘴巴看栗子，很艰难的嚼一嘴巴的橘子。

    月华平日里都穿戴整齐，文静端庄，好容易有这样的窘态，栗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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