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心，可是回来几个月之后，说实话，我没什么信心了......

    所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选择.......

    后来我想干脆放弃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算了，因为这只是我的专业，但其实并不是我最感兴趣的事情，我最喜欢的其实是数学，只是我在这方面虽然投入了很多精力，但这么多年来并没多少建树，我甚至有些怀疑我到底适不适合搞数学......有时候我也想过干脆换一个领域算了，我干脆去搞理论物理，我觉得我对理论物理还是有些感觉的，去年的时候我还在《物理周刊》发表过一篇论文呢，反响很好，我觉得，物理和数学其实是想通的......”

    周惊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了絮絮叨叨的叙述，从她被美国的研究机构邀请一直讲到了她小时候的兴趣，讲了很多很多，但从始至终，李青牛一直没有打断，只是安静的听着，间或说一句什么、或者嗯啊的说一两个词。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李青牛一定会在周惊蛰开始叙述的第十秒开始打断对方，然后以干净利落的态度告诉人家说你其实想要占卜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这样或者那样，然后很潇洒很自信的说你的占卜只需要一个圣三角牌阵就可解决了。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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