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啥东西？能吃不？”

    “呃……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放心！相信我的人品！”

    ““无神时代”是一个策划案，杨晨亲自操刀！本质就是想要为启点研究一个局面——启点无神！网文无神！因为……人人都可成神！”

    “蛋巨，你不是逗我玩么吧？抠鼻”

    “我有那么闲吗？！”皮蛋反问道。

    “凭什么？”王强问道，“凭什么，他认为自己可以操控网文界？”

    “人心向利！仇富存在普遍，压低大神待遇，提高扑街待遇，绝对会有很多人支持！毕竟，扑街写手很多！况且，启点读者太多，占据了网文界的八成！虽然，渠道也有很多读者，可是，大部分都是和启点交叉用户群，因此全部算上，基本可以说，质量一样的书籍，启点可以卖1000块钱，别的网站加上渠道推广能破500，就是奇迹！大神要想离开，带不走足够多的读者，相当于自残！”

    王强笑了笑，“我现在算大神吗？”

    “《坏蛋》不出五天就搞到全民皆知的程度，就是营销部，通过网站资源进行的一次联动，实验性质的造神！”

    王强眼神终于凝重起来，问道“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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