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血管爆裂而死。

    杳无踪道：“你给我下的毒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置人于死地，只是像软骨散一样的让人失去功力罢了，是不是？”

    几个时辰过去了，他到现在除了全身酥软根本没有别的不适感。

    秦乐菱很想反驳他，却不敢张口，怕自己一张口就是之声。

    “等药效过了，你还是要跟我在一起，既然早晚都会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让自己先舒服一点呢。”

    这小子废话真多，秦乐菱尽力捂住耳朵。

    “你要是还撑着，可真要血管爆裂而死了”

    秦乐菱瞥到木桌上刚刚喝汤用的瓷碗，费力挪过去将碗碰碎在地。

    “你做什么？”

    秦乐菱没有理会他，捡起一个碎片在手腕上用力一划，顷刻间清醒多了。

    一下不够，又划几下，不是说会血管崩裂吗，那就把血放了，看它还崩不崩！

    未料到她会如此决绝，杳无踪忍不住道：“不要划了！再划你就活不成了！”

    鲜血在地上流了满满的一片，秦乐菱拿着瓷片笑道：“果然舒服好多了，你要不要也来几下？”

    拽着血迹还没爬到杳无踪身边，再也没有力气模模糊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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