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锐几人也抬头看着宋二笙。

    万庭拿过温好的酒瓶，给宋二笙倒了一杯。宋二笙道了谢，才回答董瑛，“到也没到整天吃野菜果腹的地步。但是为了省下菜钱，野菜多的时候，就会总吃野菜。家里种的菜也不能吃，我姐姐们会带着我，拿到集市上或者庙会上去卖，收入不多，但解决姐姐们的学习材料还是没问题的。我姐姐们上学的时候，还有学杂费要交，她们两个人念书上学的费用，是我家最大的开销。”

    喝了一口酒，宋二笙接着说，“你们看电视的时候，是不是看到那些缀学的孩子，第一感觉就是他们学习不用心，学习不好，才缀学的啊？”

    董珏没回答。江旭看了董瑛一眼，试探着开口，“其实也不是。就是觉得，他们出生在很贫瘠的地方，就算用心学习，因为师资不到位和各种现实观念的关系，多一半也是考不上大学的。况且，考上大学了，也并不是人证的巅峰终点啊。所以不如缀学之后，学一些农业知识，种地赚钱，把自身的遗憾，放在后代身上来弥补.......”

    宋二笙点头，“有道理。”跟着示意万庭接着倒酒，“古代有穷秀才，现在教育改革之前，一家里有连个念书的孩子，就可以压垮整个家庭的生计。所以是砸锅卖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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