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一样的脸色和嘴角的血渍，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这孩子也是不容易。抬头看着宋二笙，“你和窦督是什么关系啊？”

    宋二笙没回答。娜娜开口，“您是班主任？窦督这么穷，袜子都用旧衣服做的，为什么没有申请到助学金啊？”

    班主任和其他人都没想到，吉娜上来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难道不够贫困生的标准吗？”娜娜继续问。

    班主任笑了笑，很耐心的解释，“这学期的助学金在发放的时候，窦督确实不符合要求，后来他申请的晚了，人选已经报上去了。不过你放心，下学期的人选，肯定就是他了。”

    “为什么不符合要求？”娜娜不松口。

    班主任很自然的说，“他父母双全，家里有房有地啊。另一个孩子是孤儿。”

    “我记得，新大一这届，没有孤儿吧？”娜娜反问。

    宋二笙不让娜娜问下去了，“下学期也不需要给窦督了。既然贵班评选贫困生的标准这么严格，那窦督也不该继续给学校给社会添负担，他以后的各种费用，我来想办法吧。”

    班主任刚要说话，宋二笙抬手止住，“现在来继续说说小偷这件事吧。”

    其他老师和学生们，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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