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节 我们也尊王攘夷
还在这一代幸存,哪怕他能够抢走刘裕的地盘。
他作为统帅,眼前最关心的反倒是自己这支军队的生存问题。
一个战略方面的问题陷入沉默,他开始征询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们又有什么主张?”
主张?
帐内一片哑然。
再问,还是一片哑然。
可怕,幽黑,沉寂,连山林中陷入黑暗之后的天籁和鸣虫之音都没有。
最终,众人带着沉重散去。
拓跋久兴、拓跋枭宠兄弟俩还要私下商量,一起呆着,段含章见怀里的孩子睡了,起身出来,去交给孩子的乳母。
她将孩子放到乳母那儿,再走出来,心里片刻也安静不了,心脏总是在被什么啃噬,眼看天黑了,营地的旗帜火光中,软不塌地垂着,就一屁股坐到一段损坏的平板车上,用力地拂一拂自己的飞舞的乱发。
下一刻,她就把手背咬到嘴里,无声地痛哭。
为什么会到这种境地?
如果兵败,被抓走,会不会被杀不说,又是多么恐怖和羞愤的事情?
几乎把手背给咬破了,钻心的疼痛使她收敛了烦乱,她突然想从自己过往的经历中找到破解僵局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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