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微微一愣，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
    “是关于……我那个师兄董军的。”杨明说道：“师父，你附近有没有外人？”
    “没有，你说。”方天心中震惊，原来杨明真的察觉出了董军的问题来，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很正常的询问道。
    “师父，这些年来，一直针对我的人，恐怕就是他……”杨明说着，将自己这些年遇到的事情，以及对右长老的那一番分析，都详细的说给了方天听。
    “哦？一直针对你的就是他？”方天的语气仍然很是平淡：“你都猜出来了？不错，不简单！”
    “师父，您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震惊的样子？”杨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你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一直在猜测，从未被确定。”方天却是说道：“直到前几天，才真正的确定了这件事情！”
    “哦？您之前也是在猜测？”杨明有些惊讶：“我之前也是在猜测，直到最近的几件事情发生，我才肯定了……那个人就是他，我的师兄董军……”
    “我早就怀疑了。”方天说道：“怀疑的比你早，不过没有想到，你却也在怀疑啊！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
    “呃……之前，我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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