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很会找麻烦，而且都是毁灭性的麻烦，跟他们扯上关系，绝对麻烦不断。
    而卓不群就不同啦，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申屠老头三人完全能够做他的靠山，庇护他修行，而卓不群一旦成长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则是荣耀，而且成长有限，所以他的敌人依旧不会可怕到什么地步。
    这就是修灵界的老油条，一切利益至上，天才地宝，一个概念，强者具之。
    “这个晚辈自然明白，人鬼殊途嘛，自古就是天地至理，无人能够逆天而行，打破天地常规！”秦枫双眸微眯，不断输送鲜血，试图帮助黎凝冲破封印，化身厉鬼。
    人鬼殊途啊，自古天地至理，一念成鬼，人鬼相恋，天地不容，是没有好下场的。
    “哎，少殿主果然人中之龙，看的确实清楚，老朽佩服，佩服！”申屠老头微微叹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秦枫能够如此看的开，确实让他极度意外。
    本来，以申屠对秦枫的了解，听此人鬼殊途之言，秦枫要么停下输血破封印，要么狂怒，而秦枫如此平静，让他不由感慨万分。
    现在的年轻人，心智果然坚韧，面对此人化鬼，还能够如此淡定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但秦枫接下来这句话，直接让申屠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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