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过陛下，回头会找个由头惩戒皇后一番。”

    南云侯夫人绷着脸，她知道锦芍的没错，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定然是没有凭借一面之词就去惩处的，那楼家女和吏部侍郎之子必然也不敢指认，否则谁知道会不会招致宋家的报复。

    “那楼家姐半辈子恐怕也毁了，”南云侯夫人道，“素虽然我才回来没多久却也听闻过那吏部侍郎公子的德行，据他那院子里面已经有十几个通房丫头了，可谓是好色成性，且毫无上进心。现在又出了这遭子事儿，未来必然前途尽毁。”

    南云侯夫人现在才明白皇上的用意，皇上若是公开处罚那曾启明，不准被有心人一打听便会探听到那事儿，纵然是没有真正地伤害到锦芍，但是流言蜚语却也难以抑制。

    所以皇上换了法子，使楼家姐落水，让曾启明去救，则是让楼家姐的清誉先行损没，唯有嫁给曾启明一条路可走，也算是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曾启明真如此不好？”锦芍问道。

    南云侯夫人点了点头：“那也是楼家姐该受的，谁让她起了害人之心呢，不必替她可怜什么。”

    锦芍点了点头。

    “不过，此事真的还是要感谢擎苍了，若非他及时赶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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