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红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还是颤颤巍巍把一只信道蛊虫以及十余只虚道蛊虫递给幽空灵，在幽空灵接过之后她似是回光返照有恢复了原来的稳健，身体也不再颤抖。
    “姐姐刚刚你是怎么了？”从幽空灵开门到进入房间，再到出来，红袖一直吩咐添香扶着她。
    “我们约定的誓约第三十四条：在治疗完成之后，应当立即把虚道传承的全部所得，不得私藏保留，将所有收获全部交予我。
    换言之在我治疗完成的那一刻起她就违约了，直到现在你的姐姐才把传承交给我，也就是说她之前必须承受违约反噬，想必这违约反噬很难挨吧。”幽空灵捏碎鬼火取来杯子为二女都添上一杯香茗，同时嘴里吧‘立即’和‘全部’咬得很重。
    幽空灵的特地复述誓约，似是意有所指，但是却又让添香有些摸不着都头脑。
    “既然先生已经得偿所愿，为何不离去？我们姐妹还是服侍公子，就恕我们不能送先生了。”红袖的脸色依旧难看，这话摆明了就是在下逐客令。
    “不急，我这一次治疗可耗费了不少精力，让我休息一下又有何妨？来，这是我泡的茶，还请二位评鉴。”面具下的幽空灵眯起眼睛，死死盯着红袖，眼中精芒四射，不放过任何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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