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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七、时不我待

意思,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谆谆善诱,劝杨再兴要怀有忠义之心,不要失了其父遗风,勉励他多为国家做些事情。
    只是到得末了,他看似随意地提了一句:“汝今年亦是十八岁了吧,不知可曾婚配?”
    杨再兴脸微微一红,摇头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哈哈,话虽如此,汝父只有你这一子,不可不早日成家,开枝散叶。”文维申又问了一下杨再兴的生辰八字,捋须道:“老夫既与汝有通家之好,不可不为汝着想……唔,很好,很好。”
    他留下“很好”一词之后,便笑着离开了。
    杨再兴将他送出驿馆,回过头来就抹了把汗:“应付这位老先生,比打一场仗还要难……不过扶着他的那位姑娘,倒是生得不错!”
    他虽然性子莽了些,却绝对不蠢,如何看不出文维申最后问他生辰八字的用意?从年纪来说,他十八岁,也确实到了成家的年纪,因此对此并不反感。
    他却不知,文维申与蔡瀛出了驿馆,上了自家的马车,文维申便微微叹了口气。
    “义父为何叹气?”蔡瀛双眸一闪问道。
    “瀛儿,你是在明知故问。这杨再兴是个好人选,但他身上却有两个不足之处,一是年纪轻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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