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回 羡英雌
日忧国爱民,又要替她担心,笑的是他一本正经地曲解了她的话。
“人都被你剪除了,便是我想听消息,又去哪里听去?”阳筠笑道。
武承肃略想了想,心道应是他多心,还以为阳筠有不尽之意于言外。或许不过她是日间读《诗》,偶然记得此句罢了。见阳筠打趣他,武承肃心中一松,顺口说道:
“你从来都是跟段良媛打听消息,她的门路我可没断,又怎会听不着呢?怕外头的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罢?”
阳筠立时变了颜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久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话一出口,武承肃便意识到自己失言,见阳筠急得不行,他心中竟比她更焦急。
“是我失言了!”还是武承肃先开口,柔声对阳筠道。
阳筠松了一口气,低声道:
“是妾身忘了本分。”
近日来,武承肃已听惯了阳筠以“你”“我”相称,今忽然换成了“妾身”,不禁觉得十分刺耳。他微微皱了眉,握住阳筠的手,声音愈发柔和:
“莫要说这些生分的话。旁人也都打听消息,为的不过是图利。你只为保全自己,再就是为我担忧,我高兴还来不及,胸中绝无半点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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