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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回 讳不言

难,不得不处处小心,将从前的锋芒渐渐磨平,周身英气也不得不收敛。

    不知何时起,武承肃从之前那个飒爽的男儿,变成了如今这个阴沉的太子。

    武承训心中的烦闷,他自问可以懂得一二。

    只是武承训对武承思的态度,确实值得人推敲。虽说从前饮酒时,承训也时常推脱,昨日的酒他却喝得痛快,独武承思敬的那一杯喝得不干净。

    他与武承思毕竟一同长大,说情同手足也不为过,再怎么心中不快,承思敬了酒,承训确实不该只饮一小口。

    阳筠见他似乎伤心,情知他想到自己左右为难的日子,便轻笑着岔开了话,问上元节要如何过。

    武承肃却不接这话,继续说起武承训来。

    “也怪不得承训,他是家中独子,宁王叔格外看重,也是再寻常不过的。”武承肃轻声道。

    “倒也奇怪,我瞧着除了东宫与廉王叔府上人口兴旺,父皇这一支同宁王府、惠王府子嗣都单薄得很。”阳筠说完轻叹了口气,偷偷看武承肃的脸上,留心他神色是否有变化。

    武承肃闻言果然怔愣,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又嘱咐阳筠教回头劝说阳筱,接着便说起上元节东宫各处如何打点,后又提起挂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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