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回 天有异
在心上。”阳筠语气缓慢,盯着武承肃的脸,看他有什么反应,“如今不见地动,亦不闻天鸣,想来未必是外戚专权。可是也不能不小心。”
“如此说来,是有刀兵之祸了?”武承肃追问道。
“虽无赤气,但有血月凌空,星河如线,这兵灾怕是躲不过了。”阳筠请叹道,“然而这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高阳的巫卜之术我只懂一点皮毛,说如何起居养生容易,要说观天象知天下事,应该是信不得的。”
阳筠此言不过是为宽他的怀,武承肃对此心知肚明。既然说是信不得,那她为何又因为心惊而病了一场呢?
武承肃深深地望了阳筠一眼,捉过她的手,柔声劝她毋须多想,安心静养才是重要。
阳筠笑道:
“正是如此呢!你也莫要多虑,若果然有甚不妥,司天监的人自会禀报父皇,哪用我胡说?若他们并未上奏,你也要告诉我。那便是我一知半解,看漏了什么,此番有惊无险罢了,届时你我也就都可以安心了。”
武承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这倒也是,好歹要听听司天监的说法,不能轻易乱了方寸。”
阳筠闻言,以为他当真不信自己,虽然有些担心以后,却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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