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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回 醉也难

绰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周纪走得是否利索。

    “也不知是怎么个死法,受没受零星苦楚,心里是否还有埋怨。”周绰说着又落下泪来。

    周绎也终于再忍不住,凄然一笑之后,也滚下两行热泪。

    宝儿心里骂了句娘,转身“噔噔噔”跑到院门上,让人再抱四坛酒过来。平日他俩清醒时应该还能各自再饮个三两坛,这会子心情都不好,未必喝得了那么多。不过既然说着伤心事,保不齐还要再饮,还是预备着好一点。免得稍后没酒了还要说话,未免太过清醒,怕要徒感伤心。

    “要么是刀剑,要么是服毒,要做得像,也就这两样了罢!”周绎说着往后一靠,靠在了廊柱之上,任凭眼泪直流也不去擦,对周绰后头那句“是否埋怨”却不回答。

    谁知道周纪是否还有埋怨呢?想来他愿意入燕,势必做足了准备,自愿就死。然而甘心未必无怨,无怨未必不悔。好好的世子之位拱手让人,更要把命都奉献给别人的宏图大业,哪有几个人心里能不生怨?

    可周纪为何那般毅然踏上东行之路,十分配合地去临水送死呢?

    周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周纪赴死的心情了。

    是无可奈何吧?因为再无旁的出路,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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