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灯光柔和，所有人都在相互交谈。

    笑声，洒遍室内。

    惟有冯涛面无表情，如往常故作深沉，维持自己的威严一样。但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他的眼中满是阴沉与不甘。

    情绪，一点也没隐藏。

    众人讨论的欢，笑声此起彼伏，却是没有发现冯涛的异常。直到冯涛一拍桌子，砰的一声，他们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这个，怎么了？”

    他们看看冯涛，又面面相觑，心里殊为疑惑。

    可冯涛那副表情，仿佛死了妈，他们也就不敢询问，不敢讨论。

    冯涛收起巴掌，坐在主席上，一声不吭。气氛变得沉闷，会议室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有咳嗽声，偶尔结伴而来。

    郭放预感不妙，不觉握紧削痩的手，想开口询问，却也不好直接开口。

    于是，他眼睛一眯，想了五秒钟，试探道：“冯会长，今天这会议？”

    言外之意，有什么事吗？

    冯涛抬眼瞥一眼，又沉默三十多秒，这才声音低沉的说：“上面发话，让我退位让贤。”

    众人心里一震，再次看看冯涛，再次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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