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装着压力山大，其实还是很放松的。这种用来承担费用的“上市公司”，在一个国有企业占主导地位的市场上，有非常多的替代方案可以选择。李少等刚刚进入市场不久，眼界不够宽，胆子不够大，暂时没有想到而已。就算想到了，以李少如今手下这帮马仔的初高中混混水平，只怕最后还是变成个坑爹的拿了钱就跑的操作。李少人不傻，也不算坑爹二代，自然不可能选择直接洗出钱来就跑这么条一次性的路。
    再有几年，才有一大波新成长起来的坑爹二代，胆子大得日龙日虎。玩到后来根本懒得设置多个跳板，直接用国企担保投项目，然后项目亏损。甚至直接成立个代理公司，帮国资去收购欧洲的“优质资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欧洲收购这事是真的，因为欧洲好多国家不允许它国“国家资本”投资，于是一些二代就以个人身份帮瓦片国的国资去收购，最后嘛，呵呵。）
    那时候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哪里用得着现在这样麻烦。
    因为知道二代们创新出来的若干方法，叶芦伟随时可以给一个他们自己创新的方法去帮助他们给国有企业减资增负，所以心理压力并不大。装着压力山大，是不想让李少认为他是个随便的人，同时也想看看聂家有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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