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有了这个女孩，他看过她绝望的样子，抱着潘万琳的尸体不肯放开手的方婧娴，那个被送进孤儿院不顾自己身体的方婧娴。
    那个被他紧紧抱住的方婧娴即便是在昏迷状态仍旧蹙眉，很难想像她那个时候究竟是以怎样的思想活着。
    似乎记忆的斑驳少女从来都不曾属于他，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是独属乔义南的记忆。似乎他也在想那个少女究竟是怎样的模样了。
    记忆似乎痛苦与美好并存着，但是却陷入，了纠葛状态。
    “这是你们严家的债，你们严家应该还自己所欠的债。”突然梦里的方婧娴换了另一幅面孔，极其凶狠的说这话。
    这使得严绍成突然惊醒，整个人似乎越显疲惫。
    严绍成的额头冒汗，最近是有些疲惫。最近处理公事上面始终是没有闲暇的时间，如昨晚在家的书房工作到凌晨三点。
    严绍成似乎有些清醒了，模糊的视觉变得清晰。而在眼前的人似乎就是方婧娴无疑。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这样睡会很冷，去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吧。”方婧娴坐在一旁，似乎目光是极其认真的。
    严绍成只觉得自己说恍惚，也有些头晕提不起来精神。但是似乎严绍成一直在试图控制自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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