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参与过，你始终都是一个好人？”
    方婧娴笑着质问他，那话语里灼灼逼人，似乎是要把严绍成那张伪善的脸给撕下来。
    “婧婧，我……”严绍成的心有些慌乱，似乎有些无助的模样，那双眼睛似乎有些过分害怕失去。
    “严绍成，没有谁是那个完美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做到那么好，严绍成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的那么完美？你不知道这样才有问题吗？”
    方婧娴的嘴角上扬变得更坏的模样，似乎那双眼睛已经透视到了严绍成的灵魂。
    “严绍成你怎么可以装的那么善良，好像所有错误都是苏素做的一样。”方婧娴的质问让严绍成没有躲藏之地。
    “婧婧，你都知道了什么？是谁告诉你的？”严绍成的手紧握方婧娴的肩膀，似乎他才是那个溺水挣扎的人。
    “你害怕我知道什么？知道当年我母亲最后吃的安眠药是你换的吗？”
    方婧娴说出这话的时候，严绍成似乎慌张了。他被突然撕开了自以为完美的面具，这面具戴了许久，久到严绍成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严绍成目光看着她，似乎是在垂死挣扎一般。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方婧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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