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的。他不能去说出来，他害怕自己的母亲要负责任。
    他只能选择守护自己的母亲，而放弃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
    她是悲剧的，他也未见得幸运，所以不能怨谁。他们只能。选择自己要选择的事情。
    他最后选择离开，那时的他无助慌乱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能够做什么。
    在回来的时候他脑海里一直都是苏素和潘万琳之间的谈话，这谈话的内容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似乎就是那些话使得潘万琳精神崩溃，最后酿成悲剧的。只是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潘万琳也是自己的母亲下药致使精神失常的。
    所以那时的负罪心理并没有那么的大。
    但是也变成了一个梦魇，纠缠着他。梦里方婧娴的哭声几乎牵扯了他的全部思绪，他的良心似乎一直都在被谴责。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他折磨死了，痛苦死了。如果能够解脱就好了。明明是自己母亲犯的错，为什么他所背负的负罪感会那么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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