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眉间蓦地一缩，心脏扑的一下似乎骤然停止了一般：“我们是被人为送到这个世界的？”

    “不确定，这只是一个猜测，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但我们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们，有人在背后放羊。”

    “放羊？”祁乐不解。

    天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摸了摸自己脸上无比难看的面具，接着道：“将小羊羔放进羊圈里饲养，等到其长大成年之后，剥掉它的毛卖钱……或者直接杀了它吃肉。”

    吸……

    祁乐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似乎被纳入了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看不见过去未来的旋涡之中：“所以，我们是羊？”

    没有人回答祁乐。

    祁乐沉默了片刻，道：“一只成年的羊或许杀不死牧羊人，但是一群羊，应该可以逃掉吧？”

    听到祁乐的问题，阴吅又冷笑了一声，忽的坐直了身子，向着祁乐吐着信子道：“羊圈比你想象的大得多，而牧羊人，也比你想象的强得多。”

    祁乐深舒了口气，心情变得格外得沉重起来：“那么问题来了，按照一般规律，羊的数量应该远远超过牧羊人。不需要所有的羊联合起来，只要一半，我相信便可以逃出羊圈。”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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