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七
衡,他也未受伤。
那么等一等,那个喷了一大口鲜血出来的人,又是谁?
那个人的手紧握着,像拿着什么东西;他从川上一直跑来这里;她冲过来,只为了叫拓跋孤赶快退后。
但拓跋孤不认得他。
他只见朱雀已经扶住了他,面色苍白;而另一边,凌厉已飞掠而至。
他听见他失声而喊:爹!
他是瞿安?
瞿安不是伤在朱雀的凛冽之气下,却是伤在他受激而生的炽烈青龙之气。这犹如爆裂的真力击中他的正面,他心脉俱损!
瞿安首先看的人,是凌厉。
你原来早已知道了。他竟微微笑了,语声平静得像要睡去。
我早知道。凌厉不知道手应该往哪里放。竟难过得说不出别的话。
别说话。疗伤要紧。瞿安。说话的是朱雀他竟没多看一眼旁人,双手按住瞿安脉门,检查他的伤势。
他……他怎么样?凌厉也顾不得什么,便问朱雀。
朱雀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是你儿子?他仍是在与瞿安说话,虽诧异万分,口气仍是尽量轻冷。
瞿安却没在看他。他还是看着凌厉。
我原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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