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九
想他一个性命垂危之人,总不该到那时都不承认自己身份。
卓燕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纵然只是说话,却也要费极多的力气;纵然他能忍这样浑身的剧痛,也希望能稍稍动弹一下,以有缓和。可惜拓跋孤连一丁点儿动弹的机会都不给他。
拓跋孤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开口道,我把你点在这里,是想在旁人知道你这“单疾泉”的身份之前。先与你把一些话说清楚。我不想救你回来却是白费力气。
卓燕嗤地一笑。那你恐怕是白费力气有很多事情何必非要弄清楚,我活着。便永远是你的威胁,何不就让单氏一脉跟着我死绝。还是说
他疼得咽了口唾沫,才接着道,哼,也对,你既然能那样对疾风,想必也不愿让我死得那么容易,让我在这里躺三天三夜活活痛死,大概才是你所愿吧!
拓跋孤似乎并不受这般挑衅,只道,虽然我从不相信当年有什么拓跋家对不起你们单家之事,但我爹曾以心脉五针的酷刑对待你,却是事实。不论你最后是因为什么活下来,都算是他欠你一条命,所以我替他还你一条。今日我打你一掌,你也还我一刀,我们之间已然扯平。
扯平……?卓燕笑得凄冷。你居高临下,自然是说扯平。那疾风那笔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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