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〇
明白。你不消急,也用不着逼我。慢慢说便是。
卓燕适才激动之下,只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痛。他忍了一忍,口气放缓,道,好,你不知道,那么我来告诉你——那一年我祖父过世,我爹接任青龙做先锋之职后,有一日拓跋礼派他去办件事,大约要花两个月时间在外边。先前他未曾离开徽州这么久过。所以我娘有些担心,便也去送他。便此被拓跋礼看见。
卓燕停顿了一下。谁也没料到拓跋礼这一见之下对她已有了非分之想,当天就找了个借口将她叫去他处,要逼她就范。
拓跋孤只听得皱起了眉。他不是没有听长老讲过,但是这其中,总好像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这样,你换个办法讲。拓跋孤道。你说——你娘去送单侑云,我爹也是去给他饯行,他们碰上了——这是你亲眼所见么?
是,那一日我也去送了我爹。
好。但什么“有了非分之想”,却是你的臆想,对么?
……你若定要这般说,我亦没有办法,但我不觉得这所谓“臆想”有何说不通之处。
那么接下来——我爹来将你娘叫走——他是亲自来的么?你亲眼见了么?
卓燕似乎犹豫了一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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