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亲近的机会。

    甚至连程方愈都有这念头。不过他随即默默的克制了自己。我在想什么？他心道。只是因为此人是卓燕——唉，若换做旁人。只怕我不会如此嫉妒。究竟还是个人恩怨作祟。

    下午的议事之中，他也愈努力地克制情绪，卓燕也未有挑起事端，因此这一天倒也平静地过去了。

    秋日天色已暗得快，天气却是晴好，落日的余晖还未散尽，照在身上微微干燥。

    虽说散了会，众人果然屏着息都未肯先走，反是卓燕先站了起来。几名组长看他径直走向了程方愈，才警觉地站起来。其中甘四甲更是出声喝道。你干什么？

    程方愈知晓卓燕还不至于会在拓跋孤眼皮底下乱来，伸手拉住了甘四甲，也站起来。卓燕却已然站定，笑道。程左使晚上可有时间，赏脸一起喝一杯如何？

    程方愈心中轻蔑，面上却并无表情，只道，对不住，我不太想去。

    他说着。远远看了眼拓跋孤，只见他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但好像并不想插手两人此刻的僵局，反而起身与霍新、苏折羽边说什么便自另一边离开了大厅。

    这样么。卓燕道。那么几位组长……

    我们也有别的事要忙。一名组长见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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