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方愈道。我就是在挑拨离间——你能拿我怎么样？

    程方愈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知道卓燕其实说得不错——他这一个简单的问题，其中的挑拨之意连三岁小孩怕都听得出来，但常人不会问出口来，只有他会。也许卓燕最可怕的地方，正是在于他对于每一个人的弱点都洞悉得太清楚，他知道有些结果即使不用任何技巧都可以轻易达到。他只不过——如他所说——随便借件小事，提醒程方愈不要逼人太甚视他无物而已！

    他们两个方才说话，或许是有点过了。出乎意料地，程方愈却避开了他的话头。起了另外一句话。

    卓燕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了吧。我单疾泉几时在意过旁人怎么说？尤其是——你这边的人，我更不在意。

    他说话间，眉头不显著地皱了皱。伤口在右上臂靠近腋下之处，适才牵动了。他还是忍不住以左手轻轻一按。程方愈见他按了一掌血出来，不觉也狠狠吃了一惊，道，你伤得不轻！

    托你的福。卓燕道，喝那么多酒，想止也止不得。

    这一边卓燕辖下的两名组长早已忙不迭地扯了衣襟要给他扎紧伤处。他却一拦，径直将伤臂伸到程方愈面前。

    怎样，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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