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一点，就快要坐满了，可见这家牛蛙店很火爆。
    通常这样火爆的店，客流量也很大，服务员未必能够记得住十来天以前发生的事情。
    “是郝璇来过这家店吗？”郝芸询问道。
    第五念点了点头，“嗯。”
    “真的吗？我进去问问他们是否见过郝璇。”再不济也可以求他们调取监控，说不定能够看见那个凶手长的什么样子。
    “客流量很大，服务员忙得应接不暇，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郝芸的心沉了沉，即便是如此，还是想去问问。
    在手机里找了一张郝璇的照片，然后一头扎进了店里面，“我能打听一件事情吗？”
    “美女，我们很忙，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过了饭店再说？”
    “抱歉，事关人命，求你帮帮忙。”第五念上前插了一句。
    小地方的人，可能从小到大身边都没发生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突然听到第五念这么说，吓坏了。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家菜品问题，“我们家的菜都特别干净，可不会吃死人的。”
    “不是这个，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见过照片里的这个女孩，十天以前，她来过你们店吃饭，身边可能还跟着朋友，不知道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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