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余波
濡的致仕折子,可是他身上的爵位却还没叫给退了,让他且安心的当着长宁伯,圣意如何,大家心里都自有一杆秤的。
到了宋老太太出殡这日,朱雀街上几乎摆满了各家搭建的棚子,连太孙殿下都亲自来送了一程-----太孙妃怀着身孕,红白喜事不能相撞因而没来。
宋琰是知道的,他到京城的时候城门都即将关了,是紧赶慢赶赶回来的,也没好好睡一觉,给宋老太太守了一夜的灵,陪着宋老太太一整晚,今天眼睛又红又肿,宋大老爷在前头摔盆捧灵,他跟在后头沉默了一路,等到快出城了,才站定了脚看看太孙,哑着嗓子问他:“姐姐怎么样了......”又忍不住心里难过:“她心思重,姐夫你多劝一劝她......”
周唯昭摇摇头:“想起来就哭,又不能亲自来送老太太,心里难过的很。”又点点头:“放心罢,过几天进宫来瞧瞧她,见着了你,她心里总好过些。”
回宫的时候已经日暮,周唯昭先去卢皇后宫里请安,卢皇后也是赐了奠仪下来的,见他回来,又叹一声:“老太太是难得的明白人,难得的是性子宽厚又仁善,宫里宋贵妃也难过的不成样子,更别提你媳妇儿了,你好好劝劝她,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较真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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