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节 那抹哀伤
张六两对古娜道:“你说的最后的决斗包括你对我的坦白吗?”
“坦白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刚才问你的,你还爱着那个初夏吗?”
“我不知道还爱不爱,只是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是安静的,我是空洞的,我以为这不是爱,因为她把我交给了另外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想辜负她,因为她爱的比任何人都累,我的爱情观很单一,我只记得,我山之后那个坐在我后排座椅上的女人会拦着我的腰告诉全世界她是我张六两的女人,她为是我张六两的女人而感到骄傲,就算我骑着的自行车是一辆破旧的三手自行车。我总以为她会笑着哭着对我讲,无论谁抛弃我她都不会抛弃我,我以为她哭着鼻子回来告诉我她回来了就会呆在我的身边,哪怕就那样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可是她还是走了,走的让人莫名心疼,莫名的不知所措!你能告诉我,你是她吗?你能告诉我,你要是我你该怎么回答你提出的问题吗?”张六两不知何时叼上了烟卷,一如颓废的失败者,恍如隔世生衍了一段他窝在心底的最深处的话。
古娜听到这里,却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伤,这种感伤爬上了眼睛,弥漫在心头,又侵染了眉头,以一种血染弥漫的方式展开,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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