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日子(七)
,掩饰了尴尬,拉着小妻子坐回椅子上,静心给她把脉。
停了好一会,他细细把了脉,又问了李瑶一些话,才让她回了屋子。本来李瑶以为傅景珩把了脉就清楚她的状况了,所以她才直接说自己来了葵水,倒也没成想他后头还会问这么多话。
而且她也看出,他是懂医理,也能说出来例假时不通就痛的道理,可他对女子葵水不太清楚好不好!他问她葵水都具体什么时候来,一次来几天,量大不大等等。她才来过一次,问得这么详细,她都不知该如何答了。这让她好不自在地回答了他半天话。
这时候她是有些尴尬的。傅景珩放她离开,她就赶紧面热地离开了。走回屋时她还道:医者父母心,就把傅景珩当作袁大夫,其实和他细说她来例假如何如何,这没什么的。
傅景珩对李瑶的身体状况此时却还真是有些了解的。他母亲大顾氏得的是产后崩漏体虚这种病,他为自家母亲寻医问药,也会经常去袁大夫家翻查关于这类病的医书。所以对和他母亲病相关的女子葵水身体调养这方面,他就一通百通,无师自通了。
他心道:李瑶三月里来了第一次葵水,身体受了寒凉,如今再来时间不准,而且腰腹处还坠痛,那必然是三月落水时造成的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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