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不是地形优势。”凯恩斯冷着脸反驳：“第九军区的部队也是首次在小行星带作战，他们得到的信息比我们的更少，面对的是围剿式的进攻，压力数倍于我军……”
    “这是……士气的问题吧？”
    他抬头，看向了何思成，眼里闪过一丝明悟：“之前那道密令，想必就是这个作用吧？”
    何思成欣慰地点了点头。
    一名年轻的参谋愣头愣脑地问：“这和士气有什么关系？还有之前那道密令，为什么也能和战损比扯上关系？”
    凯恩斯看着那张稚嫩的面孔，摇头道：
    “我起初以为，将军阁下也只是一个玩弄政治和权谋的存在，现在，我为自己之前的无知向您道歉。”
    “白鹤将军是您的弟子，您自然知道他的性格，所以绝对能猜到他会怎么做哪怕违抗上级指令，他也不会让他的士兵蒙羞。”
    “在这样的情况下，您还故意要发那道密令，其实不是在给我降低军演的难度，反而是在更加真切地模拟北方的情况。”
    “第九军区的士兵在密令和白鹤将军的双重激励下，必定会愤怒无比，这个时候，他们和那些反抗军是没有太多区别的。”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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