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子信了那庸医的邪
北楼只卖两种酒,一是中原上好的女儿红。一是北胡的青沧酒。价格皆高的离谱。比之女儿红的醇厚,青沧酒辛辣烫喉,素有三碗不能成行的说法。
一炉羊肉,半盆羊汤,一碟苦菜,半坛子青沧,这是云边半吊子神医,开出的死马做活马医的食疗方子。胡舟坚持了小俩月,被羊膻味折磨的苦不堪言,当然也没有好转。出离愤怒要去拆招牌的时候胡舟嚷嚷过,老子信了那庸医的邪。如今只有李老汉外出归来,执意按方子叫上这么一桌,胡舟才不推拒,也仅是这么一次。唯有喝酒,习惯算是养成了。
“少爷,这一趟一共十七个。”李老汉欲言又止。
胡求此刻酒意才上脸,还未上头,说道:“说了别叫少爷你就不能听听?你这一脸被风沙吹出来的褶子也兴用来倚老卖老?不是我舍不得给你,那玩意儿真的有毒,焦油、尼古丁的我也跟你扯不清楚。”
李老汉傻笑不说话。
“我送了圆融那么多,你几时见他抽过?”见不得他冥顽不灵,胡舟只得循循善诱道。
“圆融大师是出家人。”李老汉答得简洁有力。
“他一吃酒喝肉的和尚,也能称大师?”
“少爷,是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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