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你昨晚上说的多溜啊，敢情是纸上谈兵啊？”顾诚人嘴角微翘。
    重华愣住，缓缓地将瓜子放下，面色有些沉重起来：“我以为你们会找个理由流放他们。”
    顾诚人喝了口水：“姑娘你更狠，还不如杀了他们来的痛快呢。流放遭的罪更大，有时候真的不是死才最痛苦，生不如死才痛苦呢。”
    重华握着双手坐在美人榻上，眼睛看着手心，长久地沉默着。
    没错，自古成王败寇，可是那毕竟是生命。历史的长河，都是生命汇聚而成。他们若是要在古代生活，难道就要适应这种日子么？
    洛琛进来的时候重华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不用问，洛琛就知道重华是因为知道了这边死人也是动真格的死人。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确实是给我省了不少的事。接下来就要看如何处理这三宗案子了。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一做的，我遣了人去查，你们那边线索都收拾干净了么？”洛琛自然知道这事是谁做的，也不避讳地问顾诚人。
    顾诚人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半晌才说道：“伪装成传染病吧。或者让太医院去一趟，证明他们是心肌梗塞死的（本来也确实是心梗），不要归结成凶杀案了。”
    要是真的调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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