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双老眼，此刻，却尤为复杂地望着萧瑾。
    “唉……”江老头儿半晌叹了一口气，又举起酒葫芦对着自己灌了一口，
    “此间有法无法治，老朽儿不知呀。”
    话落，老头儿转身走。
    陆平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老头儿什么也没说。
    嘴上却还是要呵斥一下的：
    “既不知，你这便是在耍当今太子殿下！如此无礼可知罪！”
    前头小老头儿的身影还没走远，传来老头儿嘻嘻哈哈的声音：
    “可克制之法倒是有，
    西夏国宝。”
    四字斩钉截铁，绝不似他常态的醉意朦胧，话落，老头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迈着醉醺醺的步子，闯入了夜色之中。
    西夏国宝！
    萧瑾狭长凤眼倏然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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