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卓亦墨点头嗯了声：“有。”
    听到这答案，乔初柒欲哭无泪。深深地呼吸，说道：“对不起啊卓亦墨，我估计是喝多了。要是哪里说错了做错了，希望你不要怪罪。”
    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全名，卓亦墨突然心情烦躁。克制着怒火，卓亦墨开门见山地说道：“初柒，你爱我吗？”
    啥？乔初柒震惊地打量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知道答案。”
    听着他的回答，乔初柒呆愣几秒，平静地说道：“现在说这个，似乎已经没意义。卓亦墨，我们已经签署离婚协议书，随时都可以结束法律上的关系。”
    看到她淡然的模样，卓亦墨的声音低沉几分：“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爱不爱我。”
    迎视着他的目光，看着他眼中的坚定，乔初柒轻轻地咬着嘴唇。片刻后，终于还是如实地回答：“是，我爱你。但我们已经离婚，知道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就算我爱你，我们的婚姻也要结束。我们之间，没有信任。”
    看着她在清醒时，面色如常地说出那句我爱你，卓亦墨相信她的心意。因为对视，他能在她的眼里清晰地读到一抹失望。“乔初柒，我相信你。”卓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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