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
房门外,一转头就能看到她床上的情形,看她睁眼了,连忙问她要不要喝水,饿不饿要不要吃粥。
大夫交代的药一帖熬早晚两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浓汁喝下,王瑞丝毫没怠慢的熬好,放凉后端给锦文让她喝下,又盖上被子发汗。
晚上又熬好一碗,还拿了几颗熟透了的野果,让她喝完药后,吃几颗野果,嘴里也就不苦了。
锦文很想问问,村里有没有关于她的闲话,又总是欲言又止,若可能,她连阿松的名字都不想提起。
过了几日,王远山回来说起阿松上山摔了一跤,滚下山坡满头满脸都被树枝划到了,“没做惯活啊,居然滚下来,还好没断腿,不过他身上那划痕,有人说像被抽的,搞不好是外面偷鸡摸狗,被人打了呢”,王远山下了结论。
王瑞恨恨的说“估计再摔就会断腿了”,让他爹诧异莫名,“你这孩子,这话在家说也就算了,要是被外人听到,平白得罪人。”
锦文听到这话,心放下了一半,知道阿松是不敢说出对自己非礼的事了,心病一去这病好起来就快了,过了两三天终于好了,可以下床了,王瑞怕她没全好,硬是又让她躺了一天,自己抢着烧火做饭了。
就是这几年都是锦文做饭的,再平常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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