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触目惊心。
    “你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她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凌风云没有半点同情。
    “恶心。”北冥绝厌恶的说道，半个眼神都不曾给楚灵水。
    凌风云如何不知道他的感受呢？自然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也没那个必要。
    其他人，都被北冥绝这一举动吓到了，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偏偏美男手段如此之狠，人家不过是看他一眼就要了一个小姑娘的眼睛，啧啧啧，太血腥了。
    “水儿？你们欺人太甚。”
    “爷爷，我的眼睛好疼，好疼呀。”
    楚家老家主快要发疯了，恨不得对着凌风云他们抽筋扒皮。
    “欺人太甚？不不不，楚家老家主，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而且，我们不过是要了她一双眼睛而已，那里能跟你的儿子相提并论，他可是险些要了柳姨的性命。”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柳芸的场景，楚灵儿只是失去了一双眼睛，而柳姨若不是遇到她，恐怕她这样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少在那里胡说，若是她当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吗？”楚家老家主愤怒的瞪着柳芸，可是他不敢对着柳芸发怒，只能牵扯到凌风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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