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书房只剩下慕凌与墨染染。
    “跪下！”慕凌看着眼前的墨染染，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墨染染乖乖跪了下来。
    “你老实告诉父皇，你是不是为了替荆如宣出气，故意踢坏慕旭的？”慕凌看着跪着的墨染染，眉头微凝。
    若非故意，就那么一下，怎么会那么凑巧，就将慕旭给踢坏了。
    “染染知错，还请皇上责罚。”墨染染小心翼翼瞥了眼慕凌的脸色，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慕凌想到了墨绯夜。
    这表情这态度这语气，跟墨绯夜认错求处罚的样子，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慕旭是你的皇兄，就算你再怎么不喜他，下手也该留几分。”慕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留了。”墨染染眸子微冷，要不是看在慕凌的份子上，慕旭就不只是被废了。
    她最看不起对女儿动手的男人，慕旭不光对女人动手了，还对小孩子动手了。
    慕凌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墨皓这个老混蛋，都教他女儿什么了。
    “你太冲动了，要是父皇没有及时赶过去，慕旭恼羞成怒，伤了你怎么办？”慕凌并没有觉得墨染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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