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他听说王大志已经死了的时候的表情，我一直想不明白，
    他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震惊，还没来得及伤心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别的事之后，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是不是有些事，因为王大志的死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可以他随便说了，所以他才松口气？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父子关系并不算多深厚，那么王波冒着坐牢的危险偷车为父亲还债显然又不成立了，
    枫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卓枫抬眼，“什么猜想？”
    “王波的反常……会不会也与‘幽灵’有关？”沈安安言道。
    卓枫也顿时眼底闪过一丝警觉。
    上一次沈安安在顾婉柔的生日宴上，被下了药就是最初步的‘幽灵’，当时的症状不重，却也有短暂的失去意识的状态。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王波用了‘幽灵’？”
    “他推翻口供，就像将前面的东西都推翻，重新书写一样，心理学家有几本判定了他并未说谎，那么会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幽灵无色无味，可以在无形中被人用了药，在进行一些意识引导……”沈安安大胆的猜测。
    卓枫眉头深皱，“这的确是一个突破口，我们现在的确是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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