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雨晴便七窍流血而死了。
    毕竟，战神他们合道后期的修为，都负伤吐血，更何况连合道都不是的任雨晴呢？
    面对老者的愤怒，楚云并没有露出任何意外之色。
    他能理解。
    大义是大义，但这并不能抵消个人恩怨。
    就像楚云与剑皇，就算剑皇对这个世界有着巨大的牺牲，但这丝毫改变不了楚云对剑皇的态度。
    厌恶就是厌恶，就算他在世人眼中，是圣人，是救世主，但是在他眼中，剑皇就特么就是个王八蛋。
    “说真的，我真的很后悔，当年为什么没宰了那青帝老儿。”
    “我心爱之人被夺，老师也被他气死。”
    “最后，他想当英雄，想拯救天下，竟也拉着我心爱小师妹一块死去。”
    “我师妹的人生，全被他毁掉了。”
    老者双目赤红，讲述往事之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峥嵘。
    良久之后，他方才平静下来。
    苍老的面孔，再度恢复了以往宠辱不惊的样子。
    竟与之前，判若两人。
    一个人，得对情绪的控制精细到何种程度，才会如此。
    “不说了。”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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