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是现在太乱了，所以没人注意到他。李晓晶拿着棒球棍把门打开，表情不怎么好看。

    但脸很好看。换上一身运动短袖后身材倒是不太明显。

    “你好，我叫吴辉，大二，数学系。被这个游戏随机选中的‘英雄’。”吴辉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到李晓晶手臂和棒球棍加起来也够不着的长度。

    “嗯，我看出来了。”李晓晶撇嘴，没有再动武的打算，也不再追究吴辉撞门的这件小事：“你能知道扑克牌在哪？”

    “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知道一张。”吴辉猜这个李晓晶是想跟着自己。他没有急着拒绝，也没有把细节告诉对方：“外面那个小丑能看见吧？每次倒计时结束都会杀一个人。可能是随机的，也可能是专挑那些试图维持秩序的人杀。”

    之前的英语老师，还有校长都是这样。但才两个人，不能肯定。

    李晓晶深呼吸，拿着球棍站在一旁。混乱才开始不到二十分钟。如吴辉这样很快就能冷静下来接受的人不多。

    她还怀疑自己在做梦。

    “这绝不是做梦，至少不是普通的做梦。”吴辉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梦里不会这么清醒，也不会有太多你以前未曾见过的细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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