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样，反正对着我的时候是一直心情都不好，但是我看他对着别人的时候有说有笑，心情挺好的。”傅悦说道，“我觉得，可能是出去，遇到什么事情受到刺激了。”
    海瑞楠帮傅悦巴扎好了，双手有力的握住傅悦的手臂，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是在帮他说话。”
    “我不是在帮他说话，只是不想因为让自己得利而污蔑别人，贬低别人，我觉得，还是要讲究客观事实的，但是，他真的很可恶，非常非常可恶，故意把杯子摔在我面前的举动，真的是，很没品，很垃圾，很小人。”傅悦真心地评价道。
    海瑞楠微微扬起嘴角，“难为你了，过几天我就请假了，一定帮你解决命案，你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
    “什么事情？”傅悦问道。
    海瑞楠很无奈，“做我女朋友的事情啊，你说了，如果我需要帮助，你一定竭尽全力的。”
    “这件事情啊？”傅悦扬起笑容。
    如果海瑞楠要她以身相许，她或许会瞬间反感，但是只是做女朋友，不行还是会分手的，她就没什么压力，相反，还有一种愉悦的感觉。
    要是四个月后，结果不能改变，在去坐牢之前，谈一次纯粹的恋爱好像也不错。
    她，其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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