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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尖叫仿佛是滴入油锅里的凉水，轰的一声，
    衣衫不整的男人从楼上各个房里奔了出来，女人们也掩着胸口探出头来瞧热闹。
    胆小的人持续尖叫，胆大的人凑近探看。
    妓子们六神无主，刘桐拍了拍常润之的手，上前两步看了看，蹲下身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片刻后回头对瑞王摇头道：“断气了。”
    “王爷……”常沐之身为世族出身的闺中女子，又从没使过后宅里的肮脏手段，想必也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不由周身发颤。
    瑞王捏住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安抚了她两句，又看定那个劝他们离开的女子，沉声道：“还不报官？”
    “报、报官？”
    女子瞪大眼睛，瑞王颔首道：“出了人命，你们妓楼难道还敢隐瞒？”
    “不敢，当然不敢！”
    女子忙摆手，这才醒过神来，立刻去找楼里的老鸨。
    因是死了人，死人周边也没几个敢靠近，倒也没有太破坏现场。
    瑞王抬头往二楼上这人飞出来的地方看，冲上面扬了扬下巴。
    刘桐会意，提着袍边，快速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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