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听到医生通知他们明天化疗的事，让她跟红姨说说。
    其实她猜妈妈一定知道化疗掉头发的事，但怎么能让妈妈感觉舒服些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走进病房，妈妈在输液。
    “妈……”秦子霞轻轻唤了一声。
    红姨微微睁开眼睛，“子霞！”
    “妈，你还今天好吗？”
    红姨点点头，“挺好的，比昨天强……”努力坐了起来。
    秦子霞咬咬牙，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说。
    红姨看出端倪，“子霞，你有话要说吗？”
    秦子霞抬眸看妈妈，“妈，医生可能明天就要给你做化疗了，你……”
    本来鼓足勇气要说的，还是没有产得出口。
    红姨虽然生病，但脑子还很清楚，“是头发的事吗？”
    秦子霞的脸不好看，点点头，“是，医生说头发会掉很多，问你是先剪掉头发还是等着它一点点的掉。”
    这句话说得第一个字都揪心。
    红姨到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先剪了吧，一点点掉，跟个老妖怪似的，不如提前剪了，一了百了。”
    秦子霞看着妈妈的一头秀发，泪水有些控制不住。
    红姨望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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